虽然学习一如既往的紧张,但是平日家里没人的时间,和假期里从早上一睁眼到爸妈下班回家之间的所有时间,我都雷打不动的坐在音响前的地上,录歌。有的时候一天也顾不上吃一口东西,饿得不行了就喝瓶酸奶,起身去拿酸奶的时候才发觉,盘着的腿都直不起来了。可能现在的盘腿功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宅也是那时候培养的~
音响不错但毕竟不是录音设备,麦克风也不知道是哪儿随便买了一个手持的。对于现在录音的时候看惯了波形的人来说,真不敢想象那时候的简陋。比如绝对不可能从没唱好的地方接,更别提什么修音准,一个字唱得不好就得从头来,而且前奏间奏尾奏不可能跳过不听。
最可怕的就是好不容易唱了一遍好的,却在最后一句的时候电话响了,或者不小心在间奏的时候放松下来碰到了什么东西,全得从来。那时候四五个小时录一首歌是常事,用一盘磁带一直往下录一直往下录,直到有一遍好的,再翻录到另一盘正式的磁带上。这四盘就是保留下的“正式磁带”。这么看起来,那时候的自己好像比现在勤奋多了,产量相当高。
时间久远,很多细节其实都忘了,似乎记得那时候有一大堆躲避“简陋”的窍门。比如麦克风太差,前奏完了再打开麦克风的话,会有巨大的“嗡”一声,所以就得早早打开,举好,屏住呼吸安静的听前奏,到了就直接唱。然后翻录到正式磁带的时候要把前面录进去的按键声音和摆好姿势时的杂音再掐掉。
我有一个歌本,记录每首歌的最后这版录音还有什么毛病。也用星星、对勾等“暗号”记录唱得好与坏,是否需要找时间重录。
这几天打算用设备把磁带转换成wav格式的音频,毕竟磁带的寿命有限,卡座如果坏了估计也没地方买配件了。这段珍贵的记忆和素材,还是应该保留下来。
从成天跟着磁带瞎唱,到自己的声音完整暴露在录音设备中,这其中的落差是血淋淋的,一开始听到自己的声音会觉得难听的要挠墙。相信我不是第一个有这种经历的人。但那时候的简陋和挠墙,都成就了一点一滴的进步。
今天大概听了几首,感慨溢于言表。不得不说,唱歌需要沉淀和经历…… 先听了一首98年录的《偿还》的日语版,那日语让我实在脸红,但听到99年录的《香港》的时候,已经标准多了。我好好想了想这是为什么,可能因为《偿还》学的太早,小学跟着NHK录像带学的,清晰度也有限。从98年,我开始大量接触日本歌星,狂听安室奈美惠、小室哲哉、滨崎步他们的音乐,买音像店里除视觉系以外的一切日文CD,对日语越来越有概念。可见,没有任何一件学习的事是没有用